谢邀。你无病呻吟装糊涂,我班门弄斧甘献丑。
我只说说,认真二字对于作文的作用。
认真观察,才能有感而发。叶圣陶说:“作文这件事,离不开生活,生活充实到什么程度,才会做出什么文字。”俄国的列.托尔斯泰说:“一切作品要写得好,它就应当……是从作者的心里歌唱出来的。”
1969年,在毛主席发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指示一周年时,我向报社第一次投稿,是首诗。诗的结尾写道:“我们是青柏,身披冰雪色不变:我们是葵花,迎着朝阳尽开颜。“对青柏的感悟,来自年初在柏朳里的体验。柏树被积雪和冰凌坠弯了腰,却没有折断,没有倒下,没有变色。
报纸登出了这首诗,还配了一幅画,让我欣喜不已。
1976年的一天,路遇财政所长,他挑着牛粪。问后得知,他经常下队办事,都要沿路拾粪,到了村庄,把粪倒掉。他不放过走路的机会,为农业生产尽力。我深受感动,写了《所长拾粪》一文,稿件很快见报了。
认真写作,一丝不苟,才能写出自己满意的文章。
1970年春,写一篇党员集中学习党章的稿件。着重写了三个人,从不同侧面反映学习效果。其中写了民兵连长。写了他原来的思想情绪,觉得自己不被重视,“聋子的耳朵,是个陪衬”,这是他的原话。写他没发挥党员作用,用了一句“果真成了聋子的耳朵”。写了他的转变之后,感觉欠把火。有一天挑粪,在上山路上,想着怎样修改。突然想到医学上宣传的针灸治聋哑,于是,冒出一句:“住了学习班,连长的聋哑病治好了。”这样,三处提“聋”,意思不同,前后照应,满意了。此稿被县广播站连播了三天。
恢复高考前,我是农村高中教师。最后一年多,我代两个班物理、三个班化学,负责学校的宣传报道。接手宣传报道首月,就有稿件见报。以后每月都有稿件被县广播站或地区党报采用,有一个月被用稿7篇。1977年被评为县先进工作者,参加了县宣教战线先代会。在以后的岁月里,我投稿不多,但基本未放空炮,编辑改动极少。在国家级科技期刊发表的科研论文,也没改一个字、一个标点。这些,都得益于认真二字吧。
原苏联富尔曼诺夫说得好:“写作要严格,严格,再严格。求快一一这意味着不是往山上爬,而是从山坡上向下滚,到头来只有死路一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