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邀请!
今天,我想还是请郎平来帮我们解释一下吧!
大家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,想写某个简单的字,突然卡顿,怎么也写不出来,哪怕你掌握了一定程度的象形文字的规律,还是想不起来,却知道它的读音和意思,过一会儿又想起来怎么写的了?
什么梗?
因为脑子准备了两套记忆理解程序。语音系统和文字系统。这两个系统一起追忆,一边念,一边想象形文字的意思,把那个字回忆出来了。
但是拼音文字不存在这个问题,会说就会拼!象形文字就这样尴尬!
语音系统程序,听到语音,就已经接收到指令,就可直接作出反馈并回应。
如有人喊您,“您好!”您是听到这语音后直接回应,还是先要在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俩字再回应?
又如有人说什么东西“魑魅魍魉”,大家听到“cimeiwangliang”应该就直接知道说人鬼魅,但不一定先要启动文字系统在脑子里画这四个字的脑电图吧,有时这类生僻的字一时写不出来,难道理解也卡顿了吗?大概没有,哈哈,肯定没有!
上面“您好”的例子,小朋友哪怕不会写,听到语音后,一点不会影响他回您一个美丽的笑容:“您好!”
那么您听到这语音,脑子里是急着画好脑电图再回应的吗?哈哈,大概不用,肯定不用!
那么,这就是这样的一个梗:人听到语音后,就像接发球队员直接派球到4号位,铁榔头郎平便可直接“主攻”扣球,不必等“二传手”画脑电图发第二梯次的指令再组织“背飞”进攻。语音就是超级接发球高手,她一上场,就根本不用二传手了。
严格说来,这个“二传手”在语言发展的进程中是应该被淘汰的。哈哈,要被口水淹死的,一个小民的看法罢了,莫急。
另外,一个人的精力就这么点,一攻就成得了的事,为什么还要费力二次进攻?
有人说,你试试看。
哈哈,真的很难很难,真的很复杂很复杂!那是一整套语言系统包括音、词、词组、句子、语法、修辞等的严密闭环的逻辑系统。
但是,不是有很多国家做到了吗?
而且逻辑学那么发达……
从人类交流的角度,从语言发展的角度,拼音化是趋势。忍得一阵痛,新的生命才会降临!所得肯定比所舍多很多很多,那是脑力的解放!注定会赢来一马平川,纵横驰骋!
对我们国家来说,还有一个“三传手”,郎平要笑掉牙了,好吧,我没说排球好吧。
文言文翻译是我们脑子里语言系统的“三传手”,为了传承传统文化,先要学习文言文翻译技能!先要翻成现代文,因为那个古人舌头发出的声音,有人听不懂,先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转换现代格式,这不是自作自受吗?
直接用转换好了的现代汉语格式不是也能传承中华传统的精髓的吗?特別是义务教育阶段这么费力地学翻译,才是真正地错过了中华传统文化壮丽的画卷。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本来可以触摸到多少圣人贤哲的思想脉搏?只要让学生面对转换成现代文的传统篇章不就得了?之乎者也要干嘛?
而且孩子们几年的时间精力下来,文言文翻译的实际能力怎么样?不敢恭维。那怎么去独立地接触更广阔的文言文世界?那些错失的壮丽画卷什么时候,怎么地补回来?
道理再简单不过!譬如幼儿看图说话,小学生看白话本《三国演义》不是也一样继承传统?我不由怀疑,文言文的这套系统到底带来多少社会效应,时间精力可是对莘莘学子一点不客气的。
哎呀!别说“二传手”了好吗?“三传手”很不高兴哪!
象形文字的确真的绝美!但人类有非常的理智,那就是——忍痛割爱!就让它留在美好的记忆中吧。
“舍得”是永远的哲学命题。
有个条友,在下面评论里提了个很好的问题:
说是“施、氏、食、狮”等同音的近音的情何以堪,我把回复也放这里吧——
没啥不堪的,这些象形文字都成了博物馆里最可宝贵的文物了,不会再来为难你的了。
它们全改造成逻辑系统里的唯一了。读音也因为不同的构词规则而区分开来。“施”作姓时,名词,按名词构词,“施”作动词时按动词构词。“氏”名词,按姓氏系统构词,如大小写规则。“食”,名词和动词区分构词……因为构词法不同,读音就区分开来了!虽然很复杂,但逻辑可以条分缕析。再讲一遍,那象形字在博物馆里,没啥纠结的了。
另外,音似的误拼误读全世界一样的,川普也常要订正四遍。象形文字形似的字也会有混淆,也要订正四遍的,哈哈。
世界潮流,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的,但她总是曲折向前的。